四十年代初正处在抗日战争的艰难岁月,日伪统治下的北京万家墨面,大夜弥天。
1941年3月至1942年12月,日伪政权搞了五次“治安强化运动”,加紧对人民的剥削压迫。水深火热中的沦陷区人民,盼解放,望黎明。许多戏曲艺人以表演艺术为手段,抒发了劳苦大众久压心底的愤懑之情,在历史上留下了一丝印记。
那年月物价飞涨,一日三跳,钱越来越“毛”。少妇拿一分钱的“钢蹦儿”扎俩眼儿当钮扣使;姑娘把一块钱一张的伪币折叠成纸花带在头上,都是常事。提拉着一口袋票子出去却买不回来一口袋白面。真是民不聊生,难以卒岁。
常宝?先生(艺名小蘑菇)说相声时说:“别看现在几十块钱买一袋白面,再来几次‘治安强化’呀,白面就两块钱一袋儿啦!”
“嚯!这么便宜!”
“是牙粉袋儿呀!”
那时候人们刷牙用牙粉,有狮子牌、老火车牌……用纸口袋装着,一袋有二两重。拿牙粉袋儿装白面,真把那艰难竭蹶的困境说得活灵活现。
张海峰先生(艺名小蜜蜂)说竹板书。他拿着一张伪币,指着上面的孔夫子像说:“你看孔夫子,左手,拇指和食指围成个圆圈儿,另外仨手指头伸着;右手,伸出食指插到左手那个圆圈儿里,剩下仨手指头拳着。这里边有讲究儿。这是说呀,一块钱呐能买仨烧饼。”
有的听众说:“现在涨价啦!买不来啦!”
他说:“是啊,还有一张呐!他又拿出一张伪币说:“你看这张,孔夫子把俩手揣到袖筒儿里啦。一块钱连一个烧饼也买不回来啦!没辙啦!孔夫子揣着手愣在那儿啦!”
您想,连孔圣人都急得发愣!老百姓更没法儿活了!
日伪政权搞“献铜献铁”,简直是公开的抢劫。住家户门上的铜门环子,旧王府门上的铜帽儿钉子,甚至羊肉床子(羊肉铺)摆烧羊肉的大铜盘子,全被逼迫着献了铜了。
高德明先生说相声《拴娃娃》,说到老员外到庙里烧香、磕头的时候,老和尚敲磬,“啪啦!啪啦!啪啦!”
“嗳!磬是铜的,敲起来应该是哨!哨!哨!怎么啪啦、啪啦呐?”
“你不知道把磬献了铜了吗?老和尚找个砂锅摆那儿凑合着敲呐!可不啪啦、啪啦吗!”
“哟!我把这个碴儿忘啦!”……把敌人的强盗行径揭露得淋漓尽致!
那时,在奴化教育的方针下还强迫学生学日语。冷面名丑贯盛吉先生演《法门寺》的贾桂。演到?邬县令赵廉看状纸时,他问赵廉:“你认字儿吗?”。
赵廉答:“本县乃二甲进士出身,焉有不识字之理?”
他说:“我以为你光学日语,把中国话全忘了呐!”把汉奸走狗的嘴脸刻画得人木三分。
荀慧生先生唱《丹青引》,有一次当场作画,画了幅山水《孤城落日》,他画出了人民群众诅咒日伪统治的愤怒火焰,真是“此时无声胜有声”的杰作。被观众当即买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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